柳随风....杀了我吧.....我爹娘在看着.....同门在看着......我不能.....我不能这样.....”

“不能？”柳随风低笑声，俯咬住他的耳垂，气息灼得人，“可你早就这样了。从昨夜你在我怀里息的时候，从你连挣扎都没力气的时候，你就已经没资格说‘不能’了。”

他伸手拭去萧秋的泪，指腹却故意在他尾挲，语气带着残忍的温柔，“再说了，你爹娘若真在看，那正好，让他们看看，他们宝贝的儿，现在是怎么乖乖待在我边的。”

这话像一把刀，彻底刺穿了萧秋的防线。他猛地偏想躲开，却被柳随风攥住下行掰回来，被迫与他对视。柳随风的底满是偏执的占有，一字一句地说：“秋，别再想着反抗了。你的仇，你的恨，我都知。可那又怎样？你这辈，都只能是我的人，活着是，死了，也只能葬在我边。”

萧秋似乎是真的哭狠了，至少柳随风从未见过他这幅模样，角因渗满了泪而泛红，明明他最珍视的小辫还被他抓在手里，双眸却仍旧带着不屈，跪坐在榻上的被磨得通红，因着昨夜的疯狂和刚才的挣扎，还隐约可瞧见那细的白浊，染了一片影。

前的模样让柳随风眸骤然加，结不自觉动了一下，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沙哑：“你乖一，好不好？”

他放了语气哄着，先松开了攥着辫的手，转而从榻边暗格里摸个小巧的白瓷瓶，倒两粒圆的白药。接着他半蹲下，与跪坐在榻上的萧秋平视，掌心托着药，语气依旧是那副诱哄的调：“来，张嘴。”

“这......这是什么？”萧秋的声音发颤，目光死死盯着那两粒药，心底的不安像般涌上来，他太清楚柳随风的手段，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。

“能让你舒服些、兴奋些的好东西。”柳随风说得轻描淡写，指尖却微微用力，将药往他边递了递。

萧秋的泪瞬间涌得更凶，泪珠砸在衣襟上，开一小片痕：“柳随风，你非要把我折辱到这个地步才肯罢休吗？”

两人僵持了片刻，空气里只剩萧秋压抑的哽咽。许久，柳随风忽然轻叹一声，缓缓直起。萧秋心刚松了气，以为他终于改变了主意，下一秒，却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，那段他视若珍宝，母亲亲手编的小辫，又被柳随风狠狠攥在了手里。

力之大，得他被迫向后仰起脖颈，结清晰地凸起。吃痛之下，他下意识张开了嘴，还没等反应过来，两粒冰凉的药就被了中，接着，柳随风俯贴上他的，温的随着齿的相渡来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，将药一推搡着间，顺着了腹里。

药腹不过片刻，一灼便从丹田猛地窜开，顺着血脉往四肢百骸蔓延，比之前那异样的意更烈，烧得萧秋浑发麻，连指尖都在不受控地轻颤。他想咳，却被柳随风着后颈，齿依旧被牢牢堵着，只能发细碎的呜咽，泪混着生理的光，把眶浸得通红。

柳随风直到确认药彻底咽下去，才缓缓松开他，指腹挲着他被吻得泛红的，底是毫不掩饰的占有：“乖，这药不苦，待会儿你只会觉得舒服。”

“你.....你混.....”萧秋的声音得像棉，连骂人的力气都快没了，却不由自主地往柳随风边靠了靠，那灼让他浑发虚，竟本能地想寻找支撑。

这细微的动作落在柳随风里，让他低笑声，伸手将人揽怀里，手掌贴着萧秋的后背轻轻挲，受着怀中人儿的温：“看，你比你诚实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