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不见的地方，仿佛有双冰冷的目光正仔细的瞧着老妇人，而看向他时，又恢复了往日那般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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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秋睡得不安稳，似被重所压，透不过气。他想睁，却沉重如山。颈侧传来一阵的挲，冰冷的呼拂过肤，激起一阵战栗。

风从柳梢过，拂起他鬓边的一缕碎发。随后贴着他的耳廓，半真半假地威胁：“我若真鬼了，你敢忘了我，我就从奈何桥上折回来，再把你拖下去，教你生生世世都记得我。”

折磨了他日日夜夜，又被他行忽视掉的酥麻，蛇信舐的黏腻缠绕了上来。

萧秋发媚的轻哼，两条玉白的大难耐地绞缠磨蹭在一起，显然，即使意识不清醒，他也能受到的渴望，甚至比平日里更加放浪的举动。

萧秋回过神，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被指甲掐一浅痕。他望向院外，远山如黛，晨雾正缓缓散去。廊下的风铃又响了一阵，像是谁在远轻笑。

话落，那原本就冰冷的目光仿佛如有实质般，原本安静的夜突然起了狂风，得木窗摇摇作响，老妇人仿佛没受那目光般，继续拨着火盆。

这一幕瞧着萧秋发麻，只觉得这地方真如传说中那般，神秘又庄严，萧秋拱手致谢，老妇人递给他一碗草药茶，又：“将这喝了，夜里把窗半掩，让风有路可走，你就会睡得安稳些。”

回到屋里，他照老妇人的话了。风穿过窗棂，带来一丝清凉。那无不在的不适，竟像般慢慢退去。

柳随风站在一株垂柳下，衣袂随风轻扬，眉目温，边总是挂着一抹浅浅的笑，像风拂过湖面，波澜不惊。他的神却很，像一古井，表面平静，底下却暗涌动。

那曾被柳随风调教至极致的，仿佛再难摆脱他的影。一丝轻挑，便能牵动心底最的弦，令他周迅速泛红，呼也随之凌，底下那私密的小竟也开始一

隔日，萧秋醒来时，竟觉比往日轻盈，只觉得浑舒适，他找到了老妇人，想再次跟她谢，没曾想老妇人看了她一，便摇摇，语气平淡：“我说的那个法，对你没用。是他放过了你”

冰凉的指尖似是到那抹温，耳边传来一声低笑，如暗夜中的魅音：“好乖。”

“若是往后夜里不适，来村中找青藤大人，或许能解公忧愁”

“他？”萧秋心一，微微发麻，背脊上仿佛被谁用指尖轻轻划了一下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他慢慢走近，指尖轻佻地挑起萧秋的下，声音低低的，像情人的呢喃，又像一把被丝绒裹住的刀：“就算我死了，也会缠着你一辈。此生此世，秋都不能娶媳妇了，好可怜啊。”

情债？

这个词像一枚石，投他心底那泓清，涟漪一圈圈开。恍惚间，前的薄雾被一缕温风拨开，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人。

意识到这里，原本多日见不得光的纠缠的怨恨如今消失殆尽，更多的是让心尖一阵酥麻，像是被幼猫轻轻舐了下，心意泛滥。

“这世间的情未了，魂自然也不得安。”老妇人抬手，拂去杖的一缕蛛丝，目光落在他脸上，像在审视一枚旧印，“公可是欠了什么情债？”

衣衫被脱落而下，柳随风兴奋得连指尖都在颤抖，比以往更加肆意妄为，狰狞的抵住那张饥渴的小，媚便像是多日不曾开荤般缠了上来，细细的搅着他的。

老妇人的声音将他从幻境中拉回：“情债难偿。你欠他的，迟早要还。”

“随风.....”萧秋下意识地唤声，间像被什么堵住，酸楚与思念一齐涌上心。

他在渴求柳随风。

另外一只手行圈住怀里的人儿，在他额间落下一吻，笑意却发温柔：“不过没关系，有我呢，秋只要有我，就足够了，我娶你”

为了方便，柳随风将人翻转成跪趴着，抬起对准了那，对着又是一阵不轻不重的戳，没有被抚到的饥渴地收想要些什么，情动时又是一涌而，将里里外外浇透了个遍。

又是夜里，起了风。

他忽然明白，昨夜那压在的寒意，并非被老妇人的法驱散，而是被那人亲手取走了。

萧秋意识混沌间，指尖到一片冰凉丝的衣料，那像极了柳随风常穿的锦袍。他想挣扎，四肢却得提不起力气，只能任由颈侧的挲慢慢向下，掠过锁骨时，带起一阵细密的颤栗。

只是鬼之后，他浑上下都是冷的，萧秋在昏睡中只觉一冷意夹杂着快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