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经此一事，苏辰知了一件事。那就是这个世界不仅存在鬼，也存在能伤害鬼的东西——那是否说明，也有能让鬼和人沟通的东西存在呢？

公司要倒闭了吗？世界要末日了吗？

那天的事情过后，苏辰发现，他可以不用每天都跟着穆箴了。在穆箴外上班时，他可以自己留在别墅里，不过，却不去。除了跟在穆箴边，他可以呆的地方，似乎就是这栋别墅。

穆箴正在打领带，挑了一条不满意，放回去，又挑一条，还是觉得哪里不对。

不梦，就见不到梦里那个人，穆箴便觉得心里很空，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，仿佛他已经从这个世界离去一样。

“你也觉得这条领带不错？”

穆箴停在蓝领带上空的手顿了顿，往旁边移动了，挑起一条浅棕的领带系上，对着镜调整了下，总算觉得看起来顺了。

苏辰了好半天的时间才爬起来，觉得变得很沉重。他检查了下自己的，没发现什么异常。

，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念安魂咒的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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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辰站在他边，往衣柜里扫了一，用商量的语气说：“我觉得那条浅棕的不错，你今天穿的是灰西服，这个搭还好。”

“是，老板，跟今天的西服非常搭。”

跟在穆箴边后，苏辰养成了自言自语的习惯。没办法，他现在是一只鬼，没人能看见，也没人能听见，除了他自己，没人知他的存在。不发声音，有时他自己都会忘了自己的存在。

穆箴这几天一直没再作梦，睡得比较好，神也渐渐恢复了。但是他没有一兴的样，反而更加沉着脸，仿佛所有的人都欠他钱似的。

秘书震惊地下都快要掉了，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现幻听，连工作起来也是惜字如金，除了工作其他时间从不开说话的老板，今天突然问她领带怎么样？

“真是的，怎么说都没用，老这么一副苦大仇的样，除了我，还有谁敢靠近你。”苏辰习惯地抚上穆箴的眉心，也习惯地念叨几句。

是因为那一世在这里居住过的原因吗？

那里空空的，什么都没有，穆箴收回视线，走下楼去。

因为穆箴的现，法事被打断，那名士被赶了去。而穆箴念在家照顾他多年的份上，这次的事没有追究，只是告诉他下不为例。

他步一错，正要离开房间去上班，忽然脚步一顿，往后右侧的地方看了一。

到了公司后，秘书送来一份文件，目光似不经意地在穆箴的领带上停留一瞬，正在翻看文件的穆箴抬起扫了她一，秘书吓得赶低下去。却听到穆箴忽然开，淡淡地问了她一句：

曾经为人时，总觉说话烦，跟人说话更烦。现在变成鬼，反而话多了起来。

离开前，穆箴往二楼的某个位置看去一，他说不清为什么要往那看，总觉目光往那扫过时，心里似乎有一丝异样觉。

苏辰不知。

说完后，她又觉得自己现幻觉了，因为她似乎看到老板笑了一下。

“你们在什么？”

心里疯狂呐喊着，表面却没有显任何异样。秘书展现了她工作以来最大的业务素质，保持着恰到好的微笑，矜持地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