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趁年少多走几地方增加历练也好。”
“一个王爷一个宁国公府的三公,地方官员再会揣
圣意也不敢公然对他们不敬。”
“其实贵州只是离京城远,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穷苦,那边风景秀丽,冬夏凉,酷暑时节与京城初夏相仿,连冰都用不上。”
“据往年秀女的情况,贵州
人也多,兴许显哥儿会在那边遇到几个红颜知己。”
云珠听到这里,总算有了反应,嗤:“你当显哥儿是你,就会惦记
人不
人的。”
曹勋:“第一,我从来没有惦记过哪家人。第二,显哥儿在你面前是弟弟,在外面他是宁国公府丰神俊朗的三公
,被当地闺秀追捧乃是必然,你又怎知他不会心动?”
云珠:“他才十五!”
曹勋笑:“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会不会追捧貌少女,你应该比谁都清楚。”
云珠:“……”
曹勋这才:“放心吧,该给显哥儿预备的,岳父岳母都预备了,连郎中都安排了一个,保证他们一路平安抵达王府。”
云珠多少还是被他安到了。
换好衣服,两人到堂屋用饭。
云珠想起潘氏,问连翘:“太夫人走了?”
连翘回想半个多时辰前潘氏气成铁青的脸,忍笑
:“走了。”
云珠看向曹勋,哼:“还是你的面
大,竟能劳动她亲自过来寻你,白日里她可是两度派人喊我去西院给她请安呢。”
曹勋给小夫人夹了一她
吃的菜,
:“随她怎么喊,你不喜
去便不用理她。”
云珠:“就怕她跑去娘娘面前告状,扣我一大不孝的罪名,叫你休了我。”
曹勋不以为意:“你我是先帝赐婚,她若不满,叫她去与先帝说。”
这话够损的,云珠终于被他逗笑。
翌日清晨,潘氏居然还真赶在曹勋门前来了正院。
曹勋穿正一品武官的绯
官服坐在堂屋,客客气气地招待了她:“昨日公务繁忙,我一回府便歇下了,不知母亲何事找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