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。
曹勋握住小夫人的手,声音低沉:“想要?”
云珠用指尖戳了他一下:“你就知这个,单纯地抱抱你不行吗?”
曹勋笑了:“行。”
他无意识地着她纤细的手指,似乎乐在其中。
云珠顿了顿,问:“真的受过很多伤吗?”
曹勋拉着她的手放到腰侧。
云珠很快就碰到一条寸长的疤痕,因为他全
都是结实的肌
,以前云珠就算抱过这里,也没有
觉到,毕竟她清醒的时候不会主动探索他的
,不清醒的时候,又怎么会注意到这
异样。
曹勋解释:“十八岁那年吧,混战中一位胡将要与我单打独斗,对方要输了时,围观的一个胡兵拿刀从后面偷袭,刀尖穿破铠甲,刺
去一截手指那么长。”
云珠听了一
疙瘩,好像自己也挨了那么一刀,倒不是她多心疼曹勋,完全是本能反应。
这让她想起了父亲。
父亲只在边关待了三个月,回来时脖脸上手背手腕都添了很多细小伤痕,
上肯定也有,只是父亲母亲怕她难过,一起瞒了她。
曹勋在边关可是驻守了十四年,收复九州每一场都是战,容不得他当个不冒险只分功的清闲将军。
“你爹都不心疼的吗?”
“玉不琢不成,你生在李家,应该比我更懂。”
云珠想到了哥哥弟弟不分寒暑在练武场上箭练枪的
影,包括父亲这个年纪也从来没有懈怠过,只是祖父一直拘着父亲不许他去战场,哥哥则是早早被先帝提
到
里
了御前侍卫。
云珠叹了气,更用力地抱住了他。
百姓都羡慕勋贵之家,却不知“勋贵”这衔都是拿命换来的。
曹勋:“若我真的不能让你怀,你会如何?”
云珠不喜这个猜想,
:“与其自己瞎琢磨,不如偷偷请个名医好好替你检查检查,也许
本就是你胡思
想呢。”
曹勋:“事实胜于雄辩,你都嫌我太勤了,孩还没动静。”
云珠:“有没有可能就是因为你太勤了?明明已经怀了,又被你撞没了。”
又因为刚发芽的太小太小,所以哪怕撞坏了,
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症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