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肯消气为止。”
说完,他回到榻上,继续看书。
云珠也躺到床上去了,反正她不可能去见他。
快到晌午,曹勋离开了半个时辰,云珠脆让守门婆
将游廊中间的小门锁了。
连翘、石榴都不知国舅爷是如何得罪了夫人,问也问不
来,只能
着急。
云珠能的事情很多,看看书,跟丫鬟们踢踢毽
,或是去书房练练字画,下午就过去了。
自己吃了晚饭,云珠亲自盯着丫鬟们将每扇窗都关得严严实实,这才躺到床上。
气肯定气的,但想着明日曹勋就要去都督府了,她可以白天门,再赶在曹勋回来前落锁歇下,不会再让曹勋轻易近
,云珠也就舒服了。
睡着睡着,听见有人叩门,次间的门。
云珠醒了,翻个,愣怔一会儿就明白过来,曹勋毕竟是一家之主,他想
来,守门婆
不敢拦他,连翘石榴她们也不敢。
云珠也不会怪她们,她们下人的,真
怒了曹勋,冒的是
命危险。
云珠是唯一不怕他的那个。
她就是不去开门。
曹勋:“那我睡在外面,以后我替你守夜。”
平平静静的声音,倒是能屈能伸。
云珠只睡自己的。
次日她故意起得晚,曹勋要去都督府当差,隔着门跟她声别便走了。
接连五日,云珠都没有见他。
第六日的午后,云珠正歇晌呢,忽然觉得床板一沉。
云珠猛地醒来,扭,看见一
绯
官服坐在旁边的曹勋。
短短五日,竟好似过去了很久,再看到那张温雅英俊的脸,云珠居然觉得有些陌生。
她收回视线,继续背对他躺着。
曹勋捞起她搭在腹的手,
了
,无奈
:“到底还要跟我置多久的气?”
云珠不语。
曹勋:“我那天的话确实有些重了,可你敢说,你真没有为那架步辇得意吗?”
云珠抿。
曹勋亲了亲她的掌心:“云珠,我比你更了解你,我宁可先惹你生气,也不想哪天你吃了大亏,只能跟我掉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