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嘴的小狐狸跑了，还是被他主动放跑的，裴景寒仰面倒在床上，额，暗暗琢磨下次送什么给这两个丫鬟好，已经失败了一次，下次绝不能再送错。

兴奋的。

裴景寒低看她，看到她上的伤，想到昨晚梦里反复尝

而对于一个想要靠送礼讨女人心的男人来说，没什么比礼不被喜更扫兴的了。

“服侍我穿衣。”裴景寒取了一天青的袍来。

虽然被素月笑盈盈的模样勾得火起，裴景寒却不满意这样的开始，转转手里的珊瑚珠，苦笑：“买珊瑚树时对方送了这个，我想着你打扮……既然你嫌别扭，明日我赏别的丫鬟去。”

来冷梅阁近伺候裴景寒大半年了，两人谁都知这是怎么回事。

凝香叹气，简单收拾一番，先去上房辞别，走到内室门，撞上素月来，怀里抱着裴景寒的被褥。目光相对，素月面如常，凝香微微红了脸。

盯着男人手心之瞧了两，素月忽的笑了，看着裴景寒：“本来喜的，可一想到凝香说这都是虫变的，就有别扭了……世，是要送我吗？”

下嘴被咬破的地方明显比旁的地方红，今日回家是没法掩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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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裴景寒如何待她，素月不在乎，裴景寒她她就收着，裴景寒厌弃沈悠悠后旁的姨娘或继室，她也无所谓。情这东西，她尝过一次了，酸甜苦辣都尝过，这辈无需再沉溺其中。

翌日天蒙蒙亮凝香就起来了，先着睛去照镜。

凝香真没想到，她随编的一句瞎话，会凑巧免了今晚素月被世轻薄，早知说不喜那份礼就会打消裴景寒的坏心思，她又何苦咬破嘴？

裴景寒戏谑地笑了，靠在床，醉朦胧地看她，“不是嫌别扭吗？”

“那我可以拿去卖钱啊，怎么也能当几两银。”素月狡黠地朝他眨眨睛，提起他靴就往外走，“我给世端洗脚去。”

无声的神后，素月去了，凝香在门站了会儿，镇定下来后才了屋，垂眸问站在衣橱前的男人，“世还有什么吩咐吗？”

摸摸仍然发疼的嘴，凝香有些困惑，不懂其中的差别在哪儿。

后知后觉般，素月惊讶地问。

说着就将手串到了自己手腕上。

想走，她要留。

不过她与素月都躲过了一次，还是更值得兴吧？

好像也不对，上辈她就说了不喜，裴景寒却没有这么好说话。

素月抿了抿嘴，扫裴景寒一，一把将珊瑚手串抢了过来，迅速退后：“那还是给我吧，我辛辛苦苦伺候世，凭什么要将好东西让给旁人？她们想要，梦！”

窗外，凝香趁素月来前偷偷跑到了墙角躲着，蹲下去时，心砰砰地。

一晚好眠。

凝香便走了过去，接过衣裳，熟练的伺候他。

上辈沈悠悠害她生不如死，这辈她要揭穿沈悠悠的真面目，看她被裴景寒厌弃冷落。

将自己了二十两买的手串说成了旁人白送的。

等素月去服侍裴景寒洗脚，凝香继续偷听了会儿，确定今晚真的没事了，她才悄悄回了耳房。

就像这条红珊瑚手串，曾经那么想要，现在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