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，松开他的手臂，撑着和他并排靠坐在床。

“跟我回家好吗？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。”

“告诉你们夫人，这里所有人对她来说都是外人，唯独我不是。”

冷落了你，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受了那么多苦，我知错了，你还愿意原谅我吗？”

你若我，就请将我悉心收藏，免我离失所，免我无枝可栖。

烈风握着手心里的糖，但凡他的素素还有最后一丝力气，也都用在了他上，这样的她，怎么是一句同情能够概括的呢。

她就是世间能解锁他的那个人，可以让他如磐石，也可以让他心如。就算她的状况再糟糕，看在他里都是放不下的心疼和惜。

“这个送给你。”烈风从袋里掏一条项链，纤细绳下面栓了一只小巧的海螺形状的金属装饰，“这个海螺，是一个哨，万一……我是说万一你遇到什么危险，就响它，很远的地方都可以听见。”

：不要再给我更多的同情。

像是在确认自己是不是梦境，她转向四周看了看，又试探着重新握住烈风的手，仰起脸看着他。

烈风抬手拢她的发，“素素，还有哪里不舒服吗？还疼吗？”

“试一下。”他用神鼓励，将哨递给她。

没过多久，她的睫扑簌簌动了动，缓缓睁开睛，看到被自己抱在怀里的手臂怔了一下。

吕泽走过来，将烈风让了去，“昨晚她的疼了一夜，天亮的时候才睡着。”

烈风躬挪坐到她旁边，背脊倚靠在床上，任她抱着自己的手臂。

他轻轻将她被压住的手臂拉来，她动了动，随即很自然地顺势抱住了他的胳膊，像从前一样，她夜里醒来，就会抱住他的胳膊继续睡，像只找到了舒适树枝的小浣熊。

：不是你的错，我没有怪过你。

一个女家过来应门，告诉他小正在睡觉。她没有让来人门的意思，只警惕地将大门开了一条，防贼似的。

她的目光黯淡下去，似乎在努力克制着濒临崩塌的情绪。他想着吕泽的忠告，不敢再多提一个字，僵立在原地。

烈风轻声走房间，在床边坐下来看着冉云素的睡颜。还是小猫一样地侧蜷缩着，一只手压在枕下面。

烈风坐立不安地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，直接跑到她家去门铃。

那只手臂温、有力，他的脸庞柔和、情，她没梦，真的是他在，一个安心的笑容绽放在她脸上。

烈风冲她挤挤睛，“看看，效果很好吧？我帮你上。”

她放在边，突然用力一，周遭瞬间响起一阵怪异的声音，有像嘹亮的鸣，把她自己吓了一。吓过之后忽然又觉得有好笑。

女家不悦地跟在后面碎碎念，“吕先生，夫人不允许外人随便来，这样可能会打扰小休息。”

冉云素拨通了吕泽的手机，响了两声后挂断，没一会儿吕泽就过来接她回去了。

他双手绕过她的肩膀，将绳在她后颈结好。这一刻他离她那么近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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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这一声，她房间的门突然就被推开，呼呼啦啦来三四个人。看见两个人是在哨玩，又悻悻地退了去。

隔日下了雨，冉云素没有来晒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