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檬和苏穆听着听着，都隐隐兴奋起来。苏穆拿到一条线索，就立刻用对讲机通知外围同事，贯彻到正在行的搜捕工作里。于是其他警察也都听得啧啧赞叹。

“蓉蓉是个聋哑女孩，父母也是聋哑人，从她失踪后就全国各地找。听说经济条件不好，积蓄用光后，一直靠乞讨为生。我们今早已经联络到他们，明天应该能到。”

姚檬蹲在他旁，举着录音笔。苏穆拿着纸笔飞快记录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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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白指着左脚印：“每个左脚都比右脚脚印略，这有两个可能，一是跛，二是背有重。但双脚脚印清晰程度相同，说明鞋常年磨损程度相同，那就不是跛足，而是背有包裹。”

季白继续说：“年龄18-30周岁，型偏胖，重在80公斤以上，案发时左肩背有一个包裹。”

季白和姚檬都没说话。苏穆又递了叠现场照片过来。

季白走过去，负手盯着脚印看了一会儿，抬看着苏穆：“立刻找到他。他不光是报案人，还是死者的买主。他很可能见过凶手。”

一接到报案，苏穆立刻命令乡派所保护现场。因为案发时间段是晚上，这里又偏僻，所以嫌疑人的脚印保存的比较清晰完整。季白蹲在田边一串脚印旁，沉思片刻，开：“照脚印长度、度推断，嫌疑人165cm至175cm之间，案发时穿一双鞋。”

季白眉目不动，盯着脚印，淡淡解释：“脚印的前脚掌用力均匀，步伐稳健，这是年轻人脚印的特。如果上了年纪，后跟留下的痕、和带起的泥土会更明显；此外，该男步幅度不大，但是步伐较宽、开角较大，这是胖人的步伐特。照脚印长度和度比例，也可以判断这一。”

——

姚檬问：“包裹呢？”

这条线索传了去，警察们都神一振，村民们则是瞬间炸翻了锅。

季白又沿着田边走了一小段，说：“受害者是跟嫌疑人一起走到案发。两人脚印并列、清晰，用力均匀，没有奔跑或者挣扎痕迹。”说完后，他又指着右侧两串被保护起来的脚印问：“那是谁的脚印？”

照片上的少女，就蜷缩在他们面前这片空地上，穿着T恤和洗的发白的仔，有大片血迹，依稀可见清秀白皙的容貌。

苏穆答：“是报案人。叫张壮志，45岁，本地人。”

苏穆冷冷：“你的经济条件还可以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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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光越来越炽烈，当地公安都安静而焦急的等在外围。围观村民们更是好奇又兴奋，看着这两个据说专程从市里请来的、却又这么年轻好看的神探。

苏穆说：“我们询问过本地人，之前没人见过受害者，应该是昨天刚被带到本乡。她上旧伤累累，胳膊、脖上都有挣扎搏斗的痕迹，衣衫凌，带还没系好。另外，现场发现了另一个男人的足迹。我们怀疑是人贩或者买主~未遂杀人。”

这是位矮瘦、相貌敦实的农民。苏穆只严厉的训斥问了几句，他就涨红了脸，神惊惶的全招了。

灯光炽亮，季白、苏穆和姚檬坐在县公安局的审讯室里。很快，张壮志就被带到了。

姚檬和苏穆都是一怔，苏穆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我堂客死好多年了，也是听人说，可以给我介绍个年轻漂亮的老婆。要价3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