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别的原因。”另一个声音，不急不缓响起，“他们走来，是因为很清楚，我们要找的对手是他们。还以为，他们大概信，可以战胜我们。所以不要掉以轻心，这一战，谁输谁赢，还不

他来了，他就在这里。

然后在门关上的一秒，他闪来了。

“苏眠”。

跟他们同在一个地底迷里。

唠叨和冷面几乎是冲了地铁站。大概是周末行的人太多，又是主，地铁里也是人汹涌。两人连票也来不及买，直接过闸，将证件在工作人员面前一晃，就下了楼梯。

苏眠拿起这张便签，一言不发地看着。韩沉和徐司白亦察觉到异样，竟是一左一右拥了过来。看到字迹，两人脸俱是一变。韩沉首先接过她手里的纸，低盯着，侧脸冰冷无比。

白的、最简单的纸张。方方正正一小块，用墨纸镇压住。因为她的靠近带来的轻风，纸张的边缘，微微拂动。

——

远远的，就见去往汉江方向的站台上，一辆地铁正停靠着。车上满满的都是人，门上的红灯急促地闪烁着，似乎就快关门了。

“怎么回事，在这一站好像停得久一些呢。”车门，有人嘀咕。

唠叨大踏步上了车，钻人里，转看着冷面，急：“赶的啊！上来！”

桌上有张便签。

其实房间内的陈设简单无比，此外就是张原木的书桌了。因为是地下，没有灯，墙上却画了扇窗来。苏眠像是被某直觉驱使着，放下了枪，走到了书桌前。

书架边上，是一张梨木沙发，仅仅扫视一，都觉得质地纹温古朴，是难得的好料。茶几上放着青瓷茶，一盒火柴，一盒雪茄烟。

这些书……是谁在看？

“l，你说这些警察，明知地下商场和地铁是陷阱，为什么还要走来？”

这是s曾经生活过的房间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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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

有天文学的书，也有数学、理和哲学，更多的是文学，大多是欧原版书。却还有十数本、，放在最低一层的角落里。

冷面的形顿了一下。他抬起，迅速看了这辆地铁，然后又看了唠叨。唠叨也有些疑惑地看着他。

而苏眠抬起，看着这陌生却透着某熟悉的房间。一个清晰的、带来彻骨寒意的念，就这样无法阻挡地冲在她的脑海里——

然后，整个人，仿佛瞬间僵住了。

“很简单。警察最可敬，也最可笑的一，就是总是要为了无关要的人的命，去搭上自己。a，你在广场劫持了几千人，韩沉他们不会想不到；满满一地铁的人，冷面和唠叨，他们能不上车吗？”

“呵……我也跟他们一样傻啊，哎……”

“等等！”唠叨大喊一声，跟冷面两人几乎是飞奔而下。但这呼喊向来是没用的，唠叨心里估摸着肯定赶不上了，哪知两人运气极好，等他们气吁吁跑到了跟前，地铁还没开走，只是已经响起了最后的报警声，要关门了！

上面，只有四个字。是她完全没有见过的字迹，清雅有力，几乎力透纸背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