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幸存者基地都快成了奢侈品。

“这些书是哪来的？”她问。

“老杨给的。”边然随回，“他清醒得很早，护住了京大图书馆。”

纪知听着看向书脊，上面果然还贴着“京大图书馆馆藏”的标签和条形码。脑海里又回想起之前和陶桃再次回到京大正门前时看到的景象，印象里，和其他城市废墟比起来，京大确实说得上是保存良好，甚至还有“学生”，虽然都是老杨的演员。

她想了想，抬起，虽然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下，又问：“所以之前在C城的时候，你是不是都很无聊？”

她之前住的房里可没有这么多书给他看，不要说书了，她之前就把那个房当成一个过夜的地方，东西都少得可怜，她也是想到这个才有刚刚那个问题。

给她发的手顿了一下，就听他“嗯”了一声，说：“那倒没有。”

然后，低下来，薄凑到她耳边，声音很轻：“我又不是学医学的，你说我是什么时候才有时间研究你的？”

“……”

抬的角度，刚好能看到他弯起来的角，耳朵一一烧起来了，是羞耻的，因为想起了之前还困扰过自己的梦，想当时她还因此谴责过自己，现在回想起来多少有犯蠢。

“……我去睡觉了。”

纪知也不发没了，把书放到一边，站起来就要走，结果手腕被握住，往后一拽，又跌回沙发上，正好坐他怀里。

温透过单薄的布料传过来，他从那天之后好像彻底放飞了，倒没有一直维持着正常人类的温，但是每次温像个活人的时候，就意味着……

温的嘴贴上她的脖，沿着颈的血往下蹭。

耳边，还响着他压着笑的声音：“乖乖，研究你比那些书有意思。”

肩膀上一痛，她不用看也知那里明天会多来一个红痕，注意力更多被从衣摆下钻来的手引，手心的温度很，贴着她的肚一路上，拢住一侧柔的，聚拢，往上，指尖倏然掐住尖的嫣红。

“啊……”

的地方被指腹捻住了，纪知嘤咛声，绯红从耳尖蔓延到脖颈。

从他的指间溢来，氲了她刚换上的衣服，他还在轻轻重重地着，一边说：“再说，我也是怕疼你。”

“现在这样不好吗？是谁昨天晚上到过去三次？”

另一只儿也被他抓住，纪知的脚趾蜷起，光是听到他的话，私已经在不自觉地挛缩。

灼的吻这次落在她的尾，她一偏，就能看到边然微微眯起的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