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正对着床内躺下，颜淮目光正好落在柜上的一个瓷娃娃上，这一看便不是从京城带来的东西，大概又是颜衿小时候的玩，拭净后便放回原位。

手掌旋即落在她轻颤着的小腹，比先前还要凸起几分，想着又被堵了不少在里面。

把颜衿裹在怀中，颜淮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唤木檀她们，不如等上汗透些，等颜衿多休息会儿，不然一群人，一番下来说不定更容易受凉。

可颜淮想了许久，也并未想起自己屋里何曾经有过这个样式的瓷娃娃，若是母亲和父亲，也不会只给她一个单独的。

亲吻着颜衿的额，颜淮本就打算好了这几日，也不急着一时，便想放颜衿休息，谁知来的时候也不知是她的意思还是的本能，立吃了舍不得松开。

颜衿脚背搓蹭着凌的床褥，她将埋手肘，哭着颤叫声，不多时整个人彻底无力地倒在床上。

微眯着见颜淮将那串琉璃铃从脚上取下，剔透如冰的铃铛上也挂了不少浊，颜衿有些不忍直视地移开目光，却又正好瞧见那堆枕上的再明显不过的一滩暗，更是羞煞人，连忙侧过将整个人缩在颜淮怀里。

——那城东刘家的三哥，想来也是和锦娘同岁呢。

许久，颜衿低低叫了一声，猛地后仰着息了好一会儿，整个人便又蜷缩成一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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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淮极其自然地将颜衿抱住，见她上清理得差不多，这才拿过净的枕将她放下，屋里虽了炭笼，可两人此番下来早已双双大汗淋漓，静下来自然觉得几分发冷。

颜淮动作一滞，颜衿也察觉到自己刚才的反应，实在无力开辩解，趁着自己还有残余的几分力气，顾不得腰酸疼，连忙躲远，可她还是迟了一步，颜淮已经将其压在下。

撑着许久，颜淮这才闷咳一声总算放了她，从颜衿手中拿过那块手绢，可惜早已被得透，颜淮只得随手丢弃，去柜中翻几块新的替她拭。

颜衿侧躺在颜淮怀中任由他收拾，这般云雨翻覆，早已不知光几何，勉从床帘透的光亮勉辨认天还未黑，可折腾了这么久，想来早已过了好几个时辰。

外面天光大亮，透过床帘映得帐中旖旎，床柜上挂着夜明的珠儿，摆着雕细琢的萤石玉灯，这些原本是小时候担心颜衿夜里怕黑替她来的小玩意儿，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，竟依旧散发着光芒。

总算停了动作，颜淮意犹未尽地受着中带来的余韵，他双手撑在颜衿侧，俯下拿开她的手，上小衣已经褪下肩，只靠着系带勉遮住一对儿，发髻颓，散落的发丝盖在侧脸上瞧不清神。

细密的吻落在汗的脊背，颜衿手肘叠在前勉撑起，不多时整个人便又酥下去，抓着床铺的手掌被颜淮轻而易举地罩在手心，他的动作很轻，可下的动作却半也没有收敛，穿过指与她十指相，一直到最后这才猛地。

瓷娃娃扎着总角，桃裳柳裙，鹅黄帛带，桃腮杏，手里抱着荷荷叶，脚边浮着祥云，瞧着便格外喜人，不过这样的娃娃，大抵都是一对的，谁也不会只留了一个在这里摆着。

低叹一声，颜淮只觉疲累，一时也不打算再去多想，无论怎么说，如今锦娘到底还在自己边，近楼台先得月，总不能让他人捷足先登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