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漫不经心问着，背景音很杂，像菜市场。

“郑队……”民警抿了下，沉声开，“上次你们在人抓人，有个叫李的小妹，你还有没有印象。”

“什么东西，李？她谁？有快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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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毅是真想笑，以前都是坐对面的，现在莫名其妙自己坐了这把椅。

刚开始有多嚣张，看完监控就有多沉默，罗厅长在旁边着急，示意叫手下把里面的监视关了，人一散便指着他说，“我的郑公诶，你再来也不能这样。”

“这个质有多严重！你又不是不知。”

郑毅抿了抿，说，“酒店我本没上去…”

“这是上不上去的事吗。”罗厅打断他，“她多大，我不信你看不来。”

她说她18………

郑毅在心里暗骂了句，有些不耐烦，“去查啊，监控不是都有。”

“查了啊，失踪了，刚好48小时。”

郑毅愣了下，问，“谁报的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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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隔十年，第二次见。好家伙，又是这场面。

郑毅静静打量坐在对面的宁柏仁，大拇指无意挲着笔盖。

当年把他从血泊里捞来，送去福利院，去看过几次，再后来，只知他被领养走了。

世界真小……

刑警队在后面对每间屋上技术手段，一般情况下，有经验的老警察早有定论了，只不过牵扯了其他因素。

警察从房里来，对郑毅摇了摇，郑毅扫了宁柏仁，不知为什么，他隐隐觉得不对劲。

在证据面前，只能定为普通失踪，案都立不了。简单安几句李父母，留下一句等通知，然后放无边无际的数据库，等着哪天她的脸现在天网中。

宁柏仁门送他们，郑毅抬手示意到这就行。

外面很，太暴晒着一切，不一会功夫，郑毅额上隐隐冒汗珠，宁柏仁站在楼梯凉。

他浅浅勾了下，说，“好久不见。”

“………”郑毅抿着沉默，一路上他都秉着公事公办的态度，可人总归会有悔意，了事才开始害怕蝴蝶效应。

“你回去安抚下她父母，别太担心，我们会尽全力找到她。”

回警局的路上，郑毅坐在后排，闭着了眉心，这团气压的他很难受，他当时，怎么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