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……那你喜他吗？”

不二还是第一次见到手冢这尴尬却又装镇定的表情。

手冢将包装纸收了过来，在手心里。

“我知。”

手冢没回话，只是转看着不二，今天不二似乎一直揪着清的话题不放。

手冢摇了摇。

不理会，不二也毫不在意，只是又问：“呐，手冢，你和室友相的还好吗？”

“我不知。”手冢又摇了摇，良久才开：“不过那又如何，我喜他，是我的事，与他无关。我只是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尽可能的与他相，让他开心。”

“占有……”不二喃喃：“占有吗……”

“你们是不是关系特别好？”

手冢沉默了很久，久到风过枝，云遮住了月光，“也许，喜吧。”

手冢低一看，右边脚果然还有一被染又了的痕迹。想来是清失禁的时候的，因为范围不大，又在朝里的方向，手冢便没注意到。

“放心吧，我什么都不会说的。”不二笑了笑。

“呐，手冢，我真的意外的，没想到你会这样。”不二沉默了一下，继续：“你们在一起了吗？”

“你那张床，有一阵没睡过了吧。”

“想看到他，希望他开心。然后还有，占有。”

手冢一向谨慎，事后会把一切都收拾妥当，这想来是清帮他的时候随手把边角丢在了床边，这才被不二发现。

一个形状不规则的塑料包装，手冢一看便知，是一小块安全的包装。清买来的时候还在他面前晃悠了好一阵，说是跑了两家店才买到这款超薄特大号的安全。

“那他喜你吗？”

“嗯，谢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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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二，你想说什么？”

“手冢，你觉得喜是什么样的觉呢？”

“但说到底都是我的受而已，我不能，也不会迫他接受。”

“抱歉，不二，我们今天的行为确实不妥。”

“没什么，情难自已，我懂。”不二笑得更开心了。

“我知了，”不二扬起招牌微笑看着手冢，：“那么，祝你成功。”

“谢了，不二。”

“但是你们还是小心一比较好吧，今天在诊疗室也是。”不二一脸兴味的笑。

不二从袋里掏了个小纸片：“今天在你们房间里捡到了这个。”

“别担心，他们应该没听来什么，但是你好像没注意到，你来之后，脚是的，”不二笑，“玩的真大。”
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