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叹了气，抬起时，复杂的情绪早已被收敛，取而代之的是她一贯的不正经模样。她嘴角一挑，嘻嘻哈哈地说：“哎，你知为什么青蛙可以的比树吗？”

沈雨川被她突然的转变逗得无奈一笑，摇了摇：“你啊，总是这样。”

但为演员，她的心理素质何其大。卡壳只是一瞬间，她立刻调整了表情，嘴角扬起了招牌式的玩世不恭的笑容，语气轻快得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“没正经才好啊，人生短短几十年，正经给谁看？”夏璃边说边拉住他的手，力带着几分霸，“走啦，回民宿，不许再跟我嘴！”

沈雨川默默跟在她侧，一开始还对她的没品笑话附和几句，说着说着却陷了沉默之中。

夏璃的脚步猛地一顿，整个人像是被下了暂停键。沈雨川的问题太直接，太尖锐，像一把刀戳了她最隐秘的角落。她有一瞬间的语，心里那想要回避的念像被赤地暴在光下。

“因为树不会啊。”夏璃拍了拍他肩膀，笑得像只得意的猫，“怎么样，够没品吧？”

沈雨川低地看了她一：“夏璃，我到底是什么？是个你钱买来的禁，还是一个你想保护但又害怕靠近的人？”

她说着，率先迈开了步，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他的问题。沈雨川抬看着她的背影，心中五味杂陈。他没有再追问，只是跟上了她的步伐，目光复杂地盯着她的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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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？你怎么不说话了？我讲的段不好笑吗？”夏璃终于意识到好半天没听到边的人说话了，勉克制住自己的忐忑，开发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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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”夏璃打断了他，声音里透着一少见的温柔，“恰恰是因为你这纯粹，让人觉得……珍贵。你没经历过情，也没让情占据你。”

沈雨川微微一愣，顺着她的思路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夏璃的笑容微微收敛了些，但还是没有直面他的问题。她伸手，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，语气轻松：“认真就输了，雨川。别想太多，先回去吧。你今天都吓到我了，霸气得让我差认不你了，得让你的小好好休息，缓一缓才行。”

话虽如此，她的目光却渐渐黯淡了下来。她知，有些人天生凉薄，未曾经历情的原因，可能是因为本没有情的可供萌发。她不知沈雨川是否属于这样的人，也不敢贸然用“情”的名义去打扰他的生活。更重要的是，她清楚，她自己本无法承受“情”这个字带来的重量。

“是这样没个正经。”沈雨川忍不住反击了一句，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。

“这样什么？”夏璃歪了歪脑袋，表情满是调侃，“这样让人无法抗拒的可？”

想反驳，却发现她的话击中了某让他到羞涩又隐秘的真相。他低下，轻声说：“……听起来好像我失败的。”

沈雨川微微皱眉，他知她在岔开话题，但面对她那毫无破绽的表情，实在难以戳穿。他沉默了一会儿，最终还是妥协了，低声：“夏璃，我是认真的。”

两人并肩走在洱海边的小路上，夜风轻拂，星光洒满湖面。夏璃嘻嘻哈哈的继续讲着各没品的笑话，声音轻快又带着一丝狡黠。

“你是世界上最可的男生，”她晃了晃手里装药剂的塑料袋，神带着恶作剧的意味，“你的堪称世界第九大遗产，应该上博馆的那。要不，等我们回去，我给你拍个认证照发微博？标题就叫‘世界第九大奇迹’。”

无论是她本的背景，还是她现在面对的境，都在提醒着她面对情的被动与无力。而她与沈雨川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失去了情所需的蓄与酝酿。两人的相太直白，直白到只谈钱，再谈，唯独绕开了情。这是她一手设计的，却也让她在与沈雨川的这段关系中丧失了重心。

“如果有一天，我变得有能力了，不需要你的包养，也不需要你的施舍。你会愿意试试看，放下这些防备，和我真正平等地在一起吗？”这句藏在心底的话，最终还是没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