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过去的幻影。秦臻一直都是这样，执拗得中只放得下一件事。外婆家的竹林是这群亲戚暑假扔小孩最好的地方，山里凉，熊瞎和野狼已在荒年被全打死，野兔被吃完后狐狸也没了踪迹。没有野兽的威胁，孩们可以在每木间躲藏，在每块田间疯跑。但秦臻跑两步就会回看向来时的路，夜晚也会抱着毯因思念而哭泣，她是风筝，总在确认名为的线。

直到她自己选择了来到Z市，成为他送上门的命运。

“秦臻，别小看人了，”齐宁走近她，缩短了那刚被拉开的距离，“我不会再碰你，你也别躲我。什么关系都无所谓，我只是很担心你……想帮上你的忙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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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难会想要你回报你吗？”齐宁抱住面前的人，觉得不妥又很快松开，只是心底还是有些不舍，“我要的事只是我的自作多情，和你无关。但我多问一句……之前和我的时候，你觉得舒服吗？或者说，只是有快，心里却很难受？”

好像有卡扣合上的喀哒声，她仿佛看到了某象化的时针被拨回原，另一个回再度开启。

她埋在手掌中的声音细若蚊，带着哭腔：“对不起，我以前不该对你那样的，我无法回报你啊……”

秦臻捂住脸，觉得羞愧而绝望，她又自负了，可是……

如果她还是无知的状态就好了，可地狱的大门是被她自己推开的。

齐宁……和她居然相似至此。

这是一条三岔路，但对他来说也可能只是单行。人的心意无法左右，齐宁也有无法对秦臻说起的事。他心中的野火在某个夏夜被燃后就再也没有熄灭，秦臻的僭越只是助燃。在很久以前，他就期待着每一个暑假，能见到那个寡言少语但一开就语惊人的表妹。

秦臻挣扎着摇，不断用手背着泪。

可秦臻不是胆小的人，她能直接对亲戚吐芬芳，也会在墓地里直愣愣地安害怕的他。她对的依恋到了成年后也没变甚至更加疯狂，齐宁察觉到一恐怖的可能——他好像一直是某人的替，而现在秦臻改变主意了。

雪再一次落下，秦臻垂下，盯着脚边的石。

当替也无所谓，这是齐宁自暴自弃的想法，反正他们都陷在无法实现的错误情之中，不如让他与她一起，一起在这无法脱的地狱之火中接受拷问。

的连结固然重要，但最开始齐宁就没想过能有表兄妹以上的关系，反而是秦臻搞来的一堆事让他俩卷成一团麻，现在只是回到了初始状态，甚至更亲密，他们成了坦诚相待的共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