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在半空。

他盯着她，忽然觉得这姑娘真的……太让人疼了。

可又让人无法拒绝。

半晌，他低低地啧了一声，懒懒地偏过，伸手住她的手腕，低咬住了勺上的糕。

柔的油在尖化开，甜腻的味混着微微的果香，比他想象中要好吃很多。

但更让他心神不宁的是，他咬住勺的那一刻，指尖碰到她微凉的手腕，明明只是一瞬间，却像是一微弱的电，从指尖蔓延到心底，让他的心莫名加快了几分。

他咽下糕，了后槽牙，抬盯着她，语气不善：“你平时对别人都这样？”

“嗯？”尹鲸川愣了一下，微微摇了摇，“当然不都这样，只有对你是。”她轻轻的笑起来，笑容比前的糕还要甜。

尉迟晟愣住了，心脏轰的一声炸开，像是被一颗突如其来的烟在腔里炸大片炽的光。

他盯着尹鲸川，神瞬间变得复杂。

她刚刚说什么？

——“当然不都这样，只有对你是。”

，这句话……这句话是什么意思？！

他心得厉害，指尖都微微蜷了蜷，还没来得及反应，下一秒，尹鲸川忽然伸手，指尖轻柔地过他的角。

她的动作很轻，像是在抹去残留的油，她的指尖带着些微凉的温度，在夏末燥的空气中本该带来一丝凉，却透过肌肤，得他呼一滞，后背甚至不受控制地绷了一下。

然而，更让他始料未及的是——

尹鲸川完后，竟然沾了一油，轻轻地在了他的鼻尖上。

尉迟晟：“……”

他大脑有一瞬间的短路，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
可尹鲸川仿佛丝毫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任何问题，她像是觉得这样还不够，又沾了一油，抹在了自己的两边腮上，然后笑得眉弯弯，声音的，温温柔柔地问他：“像不像小猫？”

夜下，糕店的天灯光将她的廓镀上了一层温的光，她的脸颊上沾着油，神净得像是毫无防备的日湖泊，带着俏，又带着一……撒的意味？

尉迟晟盯着她，一瞬间觉得自己的理智差崩坏。

他结了，尖抵着上颚的虎牙，半晌，才低低地开，声音有发哑：“尹鲸川。”

女孩眨了眨：“嗯？”

他盯着她，忽然低笑了一声，笑容里带着危险的意味：“你是在挑衅我？”

尹鲸川微微一愣，刚想说什么，下一秒，尉迟晟已经抬手，猛地伸过来，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，然后顺势往她的鼻尖也抹了一油。

他动作快得让她本来不及躲闪，鼻尖瞬间被白覆盖，凉凉的，甜甜的。

尹鲸川怔了一秒，睫微微颤了颤，终于反应过来，睁大睛看着他：“……！”

而尉迟晟看着她愣住的模样，嘴角慢悠悠地勾起，语气带着痞气：“现在才像小猫吧？”

尹鲸川眨了眨，鼻尖的油还没来得及掉，脸颊两侧也沾着油，神带着无辜的呆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