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可现在心里一直对这琴音到莫名似曾相识，想不明白。

“他笨手笨脚的，好哥哥，我用小给你。”裴书瑾满情，掰开自己暗红翕动的雌，后还吞吐着一。

长孙循顺势踢了一脚，薛琰儿撞在桌角，痛得差厥。

“起来继续给将军弹琴。”长孙循又给了他脑袋上一脚，薛琰儿木讷地爬去琴架边。

长孙循半跪在裴书瑾双前，还没去舒，薛掣了两下，将裴书瑾推去长孙循的怀里，裴书瑾没尽兴，漏风似的一阵凉气儿窜来，呜咽着还要。

薛掣绕开宴桌，将薛琰儿打横抱了起来，吩咐了内室伺候的两个下人。

“拿两件净衣裳。”

看着薛琰儿让薛掣带走，裴书瑾不甘地轻咬嘴角。

长孙循嗤笑：“到手的男人给跑了，这么生气。”

方才他那两脚指定是把薛掣的心给踹疼了。

“你们这些....王八....”裴书瑾啐。

“你这嘴就是不饶人，将军吃多了的，也想来儿纯的。”

裴书瑾翻脸似的瞪着他：“骨里不也一样是个货，装什么装？平日里没本事勾搭上男人他，在帐里自个儿手呢。”

薛掣去了内室备好的浴池洗了，来时衣甲全卸下，披着玄里衣，薛琰儿跪在床边，换了他让人备的净衣服，淡长袍衬得肤白如霜雪。薛掣径直走向床沿，正对着薛琰儿乖巧跪坐的位置。

薛掣不同长孙循鲁，即便是抓着薛琰儿的秀发也是轻抚。

“你还是？”

“不....”

薛琰儿摇摇，若是将军见了他，便不会这么说了，一双无辜的睫扑朔，在薛掣看来，像是在说之前不幸失贞过，更让他起了怜之心。

此时薛掣只要薛琰儿活，兴许是见长孙循没得逞，自己便要证明一番，他想看到这张青涩的脸埋在他下取悦他的男，揭开下摆，下去的依然是青紫突起，若整吞下恐怕比刚才还要难受，薛琰儿的肩不自然地瑟缩。

“你长得很像我一故人。”

薛琰儿抬眸，不明白这意思。

薛掣的指节抚过他嘴角：“他已经不在人世，别多想。”

难怪将军看他神温和，薛琰儿不再害怕，依恋地伏在床沿伸舐着那，像是吃什么糖品似的在大的上，硕大和包竟里外都洗得十分净，连一丝异味也没有，薛琰儿脸颊发，试着张开嘴吞咽这。

薛掣一直握着怕他被呛着，时不时来示意薛琰儿，薛琰儿发地把靠倒在他上，不知是不是最近了许多活儿累坏了，他没什么力气。

“了，坐上来。”

薛琰儿刚起，薛掣就扶着他腋下一把抱起，搂着他在小腹上亲了亲。

“你这怎么没味儿？”

“以前有一次过冬时太冷了，便冻坏了。”

那时他还是个役之，被待得大病了一场，许多事不太记得，而且那之后，不仅信香断了，月事也断了，连雨期也没再来，别人再怎么折腾他都怀不上孩，之前那些男人说他是让人给坏的，薛琰儿也不敢解释，但他希望薛掣可以相信他的话。

薛掣撩开下摆摸索，确实是地坤的一应俱全，厚而光细，一都没长，还未洗过，一咸的味。

“之前有多少人过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