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怔怔看他，他已將我一把抱起，跨坐於他上，那尚未全退，此刻貼著我，燙得我忍不住夾了夾。

他卻神情淡然，伸手將我散亂髮絲輕撫至耳後，又順勢撫向後頸，動作溫和如撫琴。

未及掙扎，他已從後探，灼熱長，一舉直抵心——

他該起更衣，我也好趁著帳內微光未盛，拾起散亂衣裳，拭去臉上淋漓，將雙膝酸麻藏裙褶之下，好無事模樣。

「就看誰是第一個幸運兒，可以得到這份獨家。」

他俯吻我額心，低聲：

我猛然一震，中之隨之顫動。

「昨夜在榻上喚我君遙，聲聲急促，倒歡的。」

話音未落，中便湧一灼熱，滾燙濃重，直頂我鼻腔。

「乖。獎妳一熱的。」

我低聲泣，雙手撐桌，木案邊緣硌掌心，卻不及他在我後動作來得重急狠。

我低頭不語，手心緊握他膊臂，膝間微顫，只敢輕輕磨動兩下。

我瞪大雙，聲音堵在，氣息難穩，雙頰被撐得微鼓，邊滿是滴濃熱。

帳外腳步聲漸遠，他方低笑：

「啊……！」

別動了，求王爺別再動了，別讓我在婢女面前……失態得太明顯。

「……不需，退下罷。」

「姑娘，辰時已至，可要送些熱進來梳洗？」

我以為，他在我中便已了結。

他一手扣住我後腦，另一手輕抬我下頷：

我只覺體內一片熾熱，似有千絲萬縷燙氣沿著脊骨蔓延，一路淌至心頭，將我釘死於這桌案、這一日、這個男人之下。

他語氣平淡，腰下卻似風雨加，每一下都直頂至處，一手挑我髮絲，一手著，看著我間不斷濺的意與白濁。

話未完，他已大掌扣住我腰後，一把將我壓至床側妝案之上。

「妳真當本王一早一，就肯放過妳？」

我羞得幾落淚，卻已無力反抗，只能任他從後狠頂，撞得我下腹微脹，中濁倒，每一下都仿若刻骨，似要將他這人、這、這滾燙，全都進我骨髓裡。

「開。」

「來，自己動動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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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好筆，將文章裝素面書夾裡，未署名，也未題記，只在封底用細筆寫了兩字：「有緣」。

「咬緊，莫鬆。若有人來，便當什麼也沒發生。」

「嘴是，是，妳整個人，都是我的罐。」

【——情未了，未閒。未止，唯一盈熱無所逃。】

桌面微顫，銅鏡斜倒，香粉盒滾落在地，胭脂盒啪然掀蓋，碎珠跌散，香氣撲鼻。

「昨夜，妳便滴了一夜，今晨才剛喂中，又想空著下邊過一回？」

「小東西，這還欠訓得緊。」

「這才叫，把我記進骨裡。」

我方張，便被他整，熱燙膩，直頂。

終至一聲低吼，他腰一沉，整沒不退，熱濁如，盡數注心。

誰知他只是低笑，我下，拇指抹去邊殘，慢條斯理地開：

「不給些記，妳怕是真記不住——妳是本王的人。」

「著、吞著、夾著，一樣都不能漏。」

「如今才歇一宿，便只剩這點力氣？」

作似輕柔，實則指力暗扣，扣得我寸步難退，動彈不得。

間哽著他的熱脈，我尖緊貼著不敢退，忍著每一下膨脹與微顫，只能用腔替他收緊、服侍。

他垂眸望我，底一派平靜，角淺翹，了個型——

就在此時，帳外傳來細碎腳步聲，婢女的聲音透過帳喚：

我強忍淚意，著他的，說著自己的，心裡卻只剩一個念頭：

我雙目泛紅，中哽難聲，忍著羞恥低低應：

吞不完，咽不下，終是洩了來，從邊沿著下到鎖骨，濕了一臉狼狽。

他沒停，反而因我開發聲而進得更。

隔天，趁秦茵茵與蘇越在前頭討論進書項時，她裝作整理書，把《三夫夜寵》完成的兩章騰抄本，藏專門等「有緣人」的黃書架最底層、角落那格。

林初梨抄完最後一字，微挑一筆，將句末那「逃」字寫得極輕，像是餘韻未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