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能力没野心，内驱力是责任心，单纯好骗，还有人望……”边然居临下的脸上是无害的笑，“还有比这更好的傀儡吗？是我我也会选你的。”

闻定的前，还是黑的枪，而拿枪指着他的人，没有急着下扳机，倒是突然没没尾，甚至还很有几分声情并茂地朗诵起了上面这段话。

很轻很轻地，纪挽月叹了气，垂眸理了理凌的发梢和裙摆，又拢好披肩，再抬眸时已经又是往常仪态万千的模样。

“那不如我们来看看，边然他愿意为你到什么程度，来看看，他愿不愿意为你去死，好不好？”

“……你在说什么？”

垂眸，视线在女孩的睛，濡的睫上扫了一圈，压低了声音，轻声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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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愿意一个担惊受怕的国王，而不愿又有同样权力又是无忧无虑呢？我天生不想国王，而只想国王的事，这也正是每一个聪明人的想法。我现在安安心心地从你手里得到一切，如果了国王，倒要许多我不愿意的事了。”

度转瞬消失。

“不过，你说什么……他让你回来，是因为你想救我？”纪挽月说着，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，轻笑声，“那他对你，好像是和我想的有不一样。”

“纪知，从你八岁开始算，到末世降临前，我也让你多活了十年了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？是谁让你现在变得那么贪心了？”

她养大的这个小侄女，唯一有一不好，就是心太，还总是忍不住，去追求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。

*

拇指旁，被咬得鲜血淋漓的嘴张开，似是又想发声，但是一个音节都还没来得及发，就被她一把住。

说完，她的神瞬间冷了下来，语气还是温柔亲切的语气，却是朝向一旁安静的小孩，说：“宝宝，要是你看到脚底下有白光，就用你的异能让她停下，只要人别给我死就行……在我解决掉那个小兔崽之前。”

她养大的这个小侄女，什么都好，长得像她，学东西很快，脑转得也很快，她刚刚没提上辈纪知的事情确实不是无心而是有意，而显然，纪知也发现了这，才还猜来是为什么。

闻定扯了扯嘴角：“你以为你说这些话就能离间我们基地？”

右的狠狠一，被他皱着眉压下来。

“你没听过吗？”枪在他前晃了晃，在空气中挽个，“我们那位纪女士最喜的戏剧选段，她没跟你说过吗？哦，也对，毕竟你是她选来的下一个‘国王’嘛……甚至连王后都帮你选好了，啧。”

“那倒没有。”对方乎意料地倒是接得很快，“别把人想得那么坏啊。我刚刚也说了，难得见一面，先聊聊天嘛。”

……因为，她了大概在她们两人看来，纪知多半都无法接受的事情。

她缓步走到纪知面前，曲膝蹲下，手指再次掐上女孩同上次见面时相比圆了两份的脸颊。

笑：“是你表哥吗？我有没有跟你说过，男人啊，都是有求于你的时候才会对你好。一直吊着不给他吧，把他急了扭就会咬你一，给他吧，他满足了又会说变脸就变脸。要我说，没有什么比被一个男人改变更蠢的事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