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一路說笑,又逛了幾處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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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沒說什麼,只是點了點頭。
「哪有!」秦茵茵撲哧一笑,「只是不想妳老是把自己藏起來。長得這麼好看,卻總穿得像要去誦經似的——人家只當妳是端莊,卻沒人知妳是寶。」
林初梨挑挑眉,沒說話,算是默認。
「妳是不是以前幫人打扮過去相親?」林初梨調侃她一句。
「嗯?」秦茵茵朝她看過去,意會到,回了她一個「我知啦,我會有分寸」的
神,笑著補一句:「又不是只會遇上貴人,說不定……還會撞見心儀的郎君呢?」
「茵茵。」林初梨對她使了個,提醒她別選得太惹
。
相嫡女穿成這副德,是看不上誰?』」
與秦茵茵分別後,她沒有直接回府,而是轉往另一處巷,讓
喜引她去了繡坊。
兩人隨後便了門。
秦茵茵一本正經地看著她:「妳可以不聲、不
彩、不
錯,但不能沒有香氣。那是妳這
打扮的靈魂。」
那裡是府中舊識,過去都是在府裡接活,這回她頭一次自己來。
等回去,該點心思,好好挑個只屬於她的味
了。
她望著那一櫃香盒,檀、麝、玫瑰、落梅……每一味都各有特,香氣浮動如絲,讓她一時選不
。
先至織坊,秦茵茵挑了一疋淡紫底繡銀絲暗紋的織錦:「這襯妳膚,遠看冷淡,近看溫潤。」
又至頭面鋪,秦茵茵為她選了一對名為「霜華碎影」的步搖:「這對上,風一過去,耳畔的簪珠會微晃,一晃動情,再晃動心——看一
就收不回去那種。」
「白,一枝就好。詩不要多,字也不用重,就寫——」她想了想,「寒香不語。」
她對這些原就不懂,往日也是隨手用什麼便是什麼,從不曾細想。
但今日聽秦茵茵這麼一說,她忽然覺得——或許,這些從前不在意的細節,也該由她自己來決定。
「姑娘想繡什麼?」
林初梨詫異:「怎麼忽然不了?」
她語氣一頓,指尖輕點那對步搖:「既然這次全給我琢磨,那我也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。」
畢竟,如今的林初梨,是自己了。
到了香鋪時,秦茵茵忽然停下腳步:「香,我不選,這得妳自己來。」